《锦衣卫》 一出, 就极度降温已经变成烂摊子的支持信事件。只与草包才不会使用那下台阶。不过唯恐世界不乱的人,却很不高兴的说 : 真凶锦衣卫屁王邓章钦。 许多人希望看行动党里头开打,可是邓章钦就偏偏不给机会让人看戏。传召的大爷敲锣打鼓,其实已经把自己推上一个不能转弯的死角。现在传召结尾看起来虎头蛇尾,却留下一个余地去收拾支持信事件的烂摊子。
许多人不明白, 政治和政党是两回事。 万能番薯国的执政党不用脑袋说话,因为人民投选他们的人民不用脑。不过和执政党对干的在野党要是没有政治智慧的话,就真的是岂有此理的扯蛋(不是淡,“淡”乃文人漂白之说)。1900 多年前,中国汉代的陆贾就说了: (骑着)马上得天下,不能(骑着)马上治之。 得到政权是一回事, 如何管理是另一回事。
邓章钦是行動黨里头,超少數明白政治政策和行政的议员,如果成立个指导制度,让邓章钦指导行動黨的新进议员的话,行動黨的政治的筹码实力何只倍增。 而且邓章钦志不在此,对林冠英的威望威胁不大。 不过林冠英属下的人,对着邓章钦却有种奇怪的有自卑感, 看到邓章钦就怕他威胁他们的地位. 就如庄子故事写的 “鴞得腐鼠,鵷鶵(看注一)過之,仰而視之曰:「嚇!」”。 还有不同山头的人,在自卑感作祟下,加上官大学问的影响,明明有个很好而且免费的老师在那儿,却偏偏挂不下面子请教。除了几个低调的行动党议员外, 许多新进的”撞板多过吃饭“。
说那支持信的问题,并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解决的。那是已经牵涉到了政治机制的层面。 政党执政,不可以头脑简单的,用政党内部的思维来思考。 在在民主社会立体执政是一种托付: 执政不是吃饭喝酒和稀泥,如何重建已经价值崩溃的公务员体制,是一种艺术。 邓章钦不是像李霖泰那样搞和稀泥的人,像他那样资深的人,如果一早被赋予党内实质的政治行政咨询顾问地位,许多人就不会鲁莽得搞出一个难以收拾的烂摊子,行动党的许多议员在行政上就会少撞点铁板。马桶阵线在许多课题上只能挨打。有邓章钦这位棉里针做导师,马桶阵线要叫嚣也必须先三思。看看马来西亚的政党控制媒体, 无论是马来钱疯(前锋)报,五毒伤没来由(Utusan Melayu),星报(The star) 什么的,还是在议会上, 要捉邓章钦错误做文章的人还少吗?结果呢?
林冠英放话说入主布城,不过在野党入还没主布城前,就必需要表现一定的政治智慧,而不是和国阵政府较量”不那么烂“的政治思维。能马上得天下者,未必能马下治天下,这是政治的定律。
现在球就在林冠英的脚下,现成的人才就在那里,根本无需他求。要学安华那样“慢慢来”呢,还是提升人才准备入主中央,全看各人的修行了。
-------------------
(注一)
惠子相梁,莊子往見之。或謂惠子曰:莊子來,欲代子相。於是惠子恐,搜於國中三日三夜。
莊子往見之,曰:南方有鳥,其名鵷鶵,子知之呼?夫鵷鶵,發於南海而飛北海,非梧桐不止,非練實不食,非釀泉不飲。於是鴞得腐鼠,鵷鶵過之,仰而視之曰:「嚇!」今子欲以子之梁國而嚇我邪?
惠施做了梁国的宰相(等于现今首相的职位),庄子去看望他。惠施手下的人(很明显的是马屁集团)对惠施说:“庄周来梁国,是想取代你做宰相。”。 惠施非常害怕,在国都搜了三天三夜。庄子知道后就去见他说:“南方有一种鸟,它的名字叫鵷鶵(yuān chú ),你听过吗?鵷鶵这种鸟, 从南海起飞到北海去,找不到梧桐树就不栖息,不是竹子的果实(通常竹子六十年才开花结果)不吃,不是甘甜的泉水就不喝。与此同时,有只猫头鹰拾到一只腐臭的老鼠,鵷鶵在它头上飞过,猫头鹰仰头对着鵷鶵,大声叫‘吓’(发音hè, 叹词),怕鵷鶵抢它的食物。你现在掌控着宰相职位对着我说‘吓’(hè)吧?”
猫头鹰听不进耳的,它会以为所有的鸟都喜欢吃臭老鼠。
回复删除鵷鶵是很寂寞的。
回复删除